了,警察说混混手里还拿的有刀。
陶晗心里抽疼了一下。
把他送医院了又不肯好好治,见到个长得有点像你的护士就抱着人家哭,一大男人哭得像个三岁小孩儿,死抱着人家不撒手,医院都快报警了。
反正那些天每天都像个行尸走肉,不吃不喝,不知道累不知道疼,瘦的都快脱相了,我们看着都心疼,让他别等了,可是第二天人照来,眼睛就直勾勾盯着你以前坐着弹吉他的地儿。
陶晗喉头一哽,抓紧手中的啤酒杯,骨节泛起青白。
她问:后来,怎么又好了呢?
她记得两人在斯坦福联谊会上重逢时他的样子,意气风发,从容而自信,与当年跟在她后面的少年判若两人。
向思年插话了:爱的激励呗。
我爸,也就是陈简在t大的老师,说陶晗回来了也不会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既然那么喜欢她就要让自己配得上她,不要让某一天再见面时的她失望。
向思年耸耸肩:很俗套的激将法对吧,可着家伙就吃这一套,第二天就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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