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计宁轻声询问,内心疑惑紧张。
“没有。”白致否认,下逐客令:
“抱歉,我要午休了。”
计宁张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可白致的突然变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连带着大脑反应都慢了半拍,以至于等白致把门关上之后,他站在人家家门口时,还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白致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半晌,却没有一丝睡意。
“午休”本就是借口,他平时也没午睡的习惯,除非下午要上课,他才会在吃过午饭后打个盹休息会儿。
刚才他那么说,纯粹是心烦疲倦,不想面对任何人,特别是计宁。
想起他去阳台收衣服时,无意中看到计宁跟在白浅和身后走出小区的场景,计宁的存在瞬间就成了他差点儿觉得自己也可以是一个普通正常人这种认知的笑话。
以前白浅和为了让儿子看起来不那么孤单寂寞,为了弥补身为父亲缺失陪伴的日子,曾经试图收买过白致搬家转学后一位关系尚可的同学。后来呢,那同学还是受不了他冷傲的外表,拿着白浅和给的钱扬长而去。
他是从那名同学口中得知的,当时那个同学说:
“白致你真是够够的,你以为我愿意巴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