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从高高大大的窗户洒入病房,落在白致和计宁的身上,恍然间,白致想起某个补习的午后,他睡醒了从卧室里走出来时,瞧见沙发上的一人一猫正沐浴阳光,温暖静好。
病房的门被推开,很快,一股子来自地上、散发后弥漫在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飘进鼻腔,加之悉悉邃邃的声响到达他所在的位置,白致起身打开了窗户,让外面的空气对流,消散一些刺鼻的味道。
“小伙子,这病床没人啊,你可以睡在上面休息的呀。”打扫阿姨拖着地,瞧见病房里的家属面露疲态,轻声提醒。
计宁所在的病房是三人间,偏巧其他两个床位无人,倒是成了单人间。
也因为此,白致留在医院照顾计宁时对于“可能接触别人”这事儿放松许多。
只是,睡别的空床还是算了,坐在椅子上近距离观察计宁才比较安心。
白致轻声道了谢,适逢医生查房,检查了一番对白致说道:
“病人估计快醒了,你可以买些清粥回来让他吃。”
白致应声,掖了掖被角,抬眼看了一眼尚在吊水的吊瓶,询问医生吊水时长约两个小时后,走出病房。
医院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街道,里面各种吃的都有,几乎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