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次性豆浆杯子扔进垃圾桶,走到房门口。
心里隐隐有种被遗忘已久的期待不安,白致已经不记得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了,只依稀记得,他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家里,将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再然后呢?
头痛毫无征兆的席卷而来,白致掌腹抵住额头,强迫自己清空思绪,缓了缓心神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白致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宽大睡袍遮挡了寒冬带来的冷意,但……好像有些丑。
白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衡量一番,将睡袍脱掉扔在了沙发上,重新回到房门后,整了整那件计宁见过多次的睡衣,清清嗓子,打开了房门。
“还以为你不会给爸爸开门呢。”白浅和温和的笑意呈现在脸上,他手上拎着大大小小的礼品盒子,像是走亲戚一样。
“爸。”白致停顿数秒,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单音字。
白浅和微微一怔,初步判断这是儿子的主人格,他放心了许多,进门后将礼品盒子堆积在饭桌上,没发现白致在开门的瞬间,眼里迸发的失望:
“怎么还穿着睡衣啊?快去换身衣裳,爸爸今天带你出去玩儿。”
白致:“……”
爸爸今天什么情况?莫非昨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