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焦朗看周蓝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呆呆的好像人空了一样。
周蓝裹着被子,就那样呆呆的坐在床上。
他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应,难道他要当场跳起来承认自己是傻逼吗?第一时间不向焦朗求证,不把事情搞清楚,自己躲起来对自己说,乖哦,乖哦,不哭不可以哭,然后眼睛哭到睁不开。
他这种稀有品种的傻逼要是让别人发现,是会引起傻逼市场轰动的。
周蓝默默转身,向下一倒,回归自己背对焦朗侧身睡的姿势。
“周蓝?”焦朗看周蓝没有什么反应,就这样又躺了回去,在他身后支起上身,在黑暗中看着周蓝的侧脸轮廓。
“你听见了吗?”
“我们真的没有除朋友之外的关系。”
“你不要难过了好吗?”
……
焦朗絮絮叨叨,语气软得像羽毛尖,柔软的,一句句的,担心任何细小的刺扎到周蓝。
周蓝被他说得很烦:“我没难过!”
周蓝的血液正常运转了,身体也没有冰冷的感觉了,甚至心口开始暖了起来,那股暖意是从焦朗的体温中透过来的。
“好,你没难过。”焦朗摸着周蓝被子外面的脑袋,一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