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很温暖, 让人一时间竟不忍拒绝。
沈山初看着眼前顾云霄的耳垂,情生意动, 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
顾云霄只觉得耳垂一阵暖意,柔软的触感,他宛如被闪电过了身, 一阵酥麻的感觉,无穷的后患。
他推开沈山初, 哑声说:我们不能这样。
沈山初道:为什么不能?你原则太多, 你活得太辛苦了, 顾云霄。
顾云霄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道:好了, 我要说的已经说了,没其他事了。
沈山初明白,也不逗留, 站起来道:后会有期。
顾云霄听到这四个字幽黑的瞳孔震动了一下,沈山初走到门口,又回头道:刚才过来地时候在车里看到沿街的那些人物雕塑特别漂亮。在深秋里,又笔挺又冰冷又高大。
但我想,他们一定很累。做一座雕塑又有什么好呢,我想他们一定也想歇歇。
顾云霄心想,这人是自己的心魔,他隔了近一百年来,来考验他,动摇他,使得自己软弱,使得自己眷念人间温暖。
可是软弱和人间温暖都是自己不该得到的。他直直坐在那里,仿佛天生是个在烽火硝烟里出生入死的人,他眼睛望着窗外,仿佛天上还有很多年前他们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