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带走了。”
范天听了直接一巴掌拍上韩深的脑袋,刚准备说什么却又被韩深打断,“找到了,应该就是那间!”
范天无法,只得依言仰头望去,“哪间?”
“606。”韩深说着顺了顺自己烫染的蓝色短发,看着范天笑道,“秀秀这强迫症还没改,挑什么都得选个数字六。”说罢见范天冷着脸,便又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真不冷,不信你摸我手。”
范天还就真摸了,凉得跟块冰石头。韩深没给范天反嘴的机会,连拖带拽地把人拉进楼,“赶紧上楼了,肚子好饿,你等会儿炒个菜咱们一起吃,然后再补觉。”
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两人虽是同岁,但范天总是比韩深稳重许多,事事都要为他操心,“你几个小时没睡了?”
韩深始终挂在范天身上,伸手按开电梯,“管他呢。”韩深进去后就懒散靠在电梯最内侧的三角区域,电梯刚启动,他却突然发问,“拿烟了没?”
韩深无论去哪都不会拿行李,在外靠车队,回家靠朋友,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就算没朋友,凭他卡上那刷不完的钱也照样能过得跟家里一样舒坦。
范天深知韩深的德性,所以当他们还在国外机场时就往包里塞了好几包香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