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电话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江安青和他被青色外套拢在一方檐下,靠的很近,贴的很紧。
俩个人因跑步都喘的很快,浑身都被雨水打得湿透了。
非洲旅程到这儿以来,江安青心底第一次如此明确的产生出一个念头。
这里只有他和沈舒城,没有其他人。
没有那些桎梏与必须做的退让,也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与逼迫。
沈舒城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只有贴近才能听见,而此刻江安青听见了他的话。
“我有点冷。”沈舒城说。
江安青抬起眸去看他,沈舒城的表情很认真地在说冷。
江安青抿了抿嘴。
“这里只有我们……”沈舒城的话仿佛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在里面。
“安青。”
“我冷。”
江安青紧紧闭了闭眼睛,该死的,他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这场莫名其妙的雨,总之江安青上前拥抱住了沈舒城。
经年过后,江安青再一次清晰的靠近了沈舒城的心脏,听见了属于他的心跳。
江安青发现沈舒城在颤抖,“还冷吗?”江安青问。
沈舒城僵硬的身体因为这一句话突然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