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我们就报答不了,他带我们进来承担的压力,不能让他一个人扛。”
“我知道。”扁鹊离就是发发牢骚,“你今天还打算去高城?”
“今天恐怕去不成了。”太晚了,稻区也忙,“过几天再说吧。”
扁鹊离没吭声,转身出门,往稻区的训练场去。
稻区按照苏简先前说好的,大家各司其职,比以前更有秩序。
甲区刑堂大厅中央多了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的人用白布盖着。
而送这个担架过来的人是白云炎,白云炎面无表情。
这等事情不需要刘老亲自来确认,刑堂其他的人自会认身份。
牵开白布,躺在担架上的人正是已经死去多时的白松。
门外站着白松的父亲和姑姑,两个人嘴唇惨白,面色却泛黑,双目通红。
刑堂的人感觉到一股说不上的沉闷,白家谁动手杀了白松的?
冲着白云炎拱拱手,“我已经确认了,白松伏法,这尸体,你们是抬回去还是。”
白云炎招招手,先前抬担架的两个人向前将担架抬回去,三个人就跟在担架后一块离开。
刑堂其他人都皱了眉头。
“白松也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