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只说:“热奶是怕你胃疼,既然有胃病就要注意饮食。”
谢之棠也觉得自己的话太幼稚了,但又不想承认自己幼稚,只好把责任全推给本能。本能是没有理智、不知进退的,本能还想时时刻刻黏着陆锦森,沉浸在陆锦森的信息素里。
不过谢之棠仍然保有理智,所以他只是点头,盯着手上的药片。
陆锦森见谢之棠又开始了盯药的行为,像是在艰难的做思想斗争的样子,不由失笑。
陆锦森伸手把谢之棠手上多出的的药片收起,只留下两粒胶囊,说:“快把药吃了,晚上带你去吹海风。”
谢之棠闻言把胶囊往嘴里一扔,又猛灌一口奶,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势。
陆锦森就又在他手上放了四颗小药片,谢之棠又配着奶吃了。等到吃完了药,谢之棠放下杯子面无表情的出了厨房。
陆锦森见谢之棠乖乖吃完了药,心情大好。
谢之棠身上充盈着他的味道,像是打下了他的标记。
陆锦森对于属于自己的和不属于自己的向来是两个态度。如果说标记前陆锦森照顾谢之棠纯粹是为了合同,那么标记之后,陆锦森就是理所当然地照顾谢之棠。
他对谢之棠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