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他们的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不想被支配,于是故意道:“可我不想捡贝壳。”
“那就不捡。”陆锦森毫不犹豫地说。
谢之棠又沉默了。
陆锦森打着方向盘慢条斯理地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之棠刷的一声把帽子戴上了,接着把脸埋在了怀里,抱着小桶不动了。
陆锦森用余光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缩成一团的谢之棠,无声地笑了一下。
十分钟后陆锦森停下车,打开安全带绕到另一边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谢之棠仍然缩着,只从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陆锦森。
陆锦森这时才轻笑出声问:“脸红什么?”
谢之棠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说:“容光焕发!”
这时如果遇上懂梗的人,就该问“怎么又黄了?”,但陆锦森不懂,所以只点点头佯装接受了这个解释,说:“下来吹风
吧。”
谢之棠说:“好。”就抱着桶下车了。
海风夹杂着淡淡的咸腥味,扑面而来,这片海滩较之前那块明显要少一些游客活动痕迹。
现在正好是落潮的时间,海浪一次次不停歇的往沙滩上扑,又退回海里,只遗留下些许贝壳和小鱼虾藏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