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笑着点点头,啊哈,没事,我觉得还蛮好玩的。
初言趁机看了看玉米的情况,眼睛湿漉漉的,垂着头。
苏月想了想一旁全程目睹一场狂乱喜剧的钟路然,无意中说了句:就是,这只猫以后可能会恨上钟医生了。
一旁站着的钟路然嘴角抽了抽,几不可见。
随后,两人离开。
玉米在笼子里慢慢恢复了些精神,开始想动,脚还站不稳,走路晃来晃去,好像喝了假酒一般,脖子上被戴上了伊丽莎白圈使它不能低头往下看,只是隐隐的疼痛还是提醒了它刚才发生了什么。
它抬头看了看初言,用脑袋瓜蹭了蹭她的手,轻轻喵呜,初言爱怜地摸了又摸,心疼不已:都结束了,以后我们玉米会很健康的。
钟路然过来看它情况,还没走近,玉米闻到味立马进入了战斗状态,竖着眼,大声叫唤着。
初言表情有些尴尬,好像玉米没把她当仇人,而把眼前的医生当成了仇人。
但当钟路然真的走近,想要看它情况时,玉米却又乖顺了不少,许是见识了他的神秘力量,不大敢造次。
在钟路然摸它的时候,脖子缩了缩,眼珠子一直转,目光惊恐。
但还是怂的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