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不懂吗,很多人想要这个机会还争取不到呢。
多好的工作,嗯?
我过得很好,不缺钱,身心都健康,活得也很开心,你和我妈就别管了。
初言努力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甩脸离开。
你行你厉害,那是你还没认识到这个社会的残酷性,守着你那破理想能干什么。
我看你就是缺乏被社会狠狠教育一顿。
我这破理想怎么了,它能让你称它为理想,就代表我成功了。
初言很有气势地反驳回去。
初平文不屑地哼了声,换了个词,轻蔑一笑:那狗屁行了吗?
初言听到这个形容词,被积压的怒气顿时爆发,她实在难以想象这是自己那个律师父亲,您的委托人知道你私下是这么贬低女儿梦想的人吗,地位高钱挣得多有什么用,还不是生了俩誓死都不想继承你事务所的儿女。
这明显戳中他痛点,初平文被她一激,脸通红。
他这一生最为自豪的便是这个公平正义的名声,和成立的律师事务所。
初诺他打小就管不住,就算给打个半死都不会松一下口,只剩个初言还算乖巧,可偏偏高中偷偷搞起了什么录音,大学更是违背他们要求自己私自把专业改成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