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应,钟路然上前一步,半歪头看她,轻轻摸了两下她的头。
路上小心。
随后转身离开,初言还在愣着,被他突然的摸头杀给弄得心潮起伏,被朴小萍喊了声才急忙上车。
第二天,初言坐上了去往日本的飞机。
十月份过去之后,天气转凉的速度骤然加快,身上衣物也越添越多。
钟路然受导师邀请返校帮几个他今年刚带的研究生说些兽医具体实践的经历,等他从教室出来已经是下午六点。
这会儿天色已经全暗,外面寒风阵阵,学弟江康盛冻得瑟缩了两下,上牙还打着下牙说话:师兄,我送你到门口吧,今天辛苦你了。
不需要送,这么冷的天,你先回宿舍吧。
我还认识路。
钟路然呼了一口气,一股白烟飘散,他盯着看了会儿,没想到已经这般冷了。
这样的话,十二月她回来的日子应该会下雪吧?
出了教学楼,往前走有杨树林,穿过树林便是钟路然停车的地方。
江康盛执拗着要送他过去。
刚走进树林,钟路然隐隐听到些细微的声音,借着路灯的光,循声看过去,在树下瞥在一抹黄/色。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