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
他从未跟初言说过自己家的事情。
因为要回家过年不能继续做饭,初言曾问过他的安排,他告诉她说自己会去爷爷家。
初言一路径直开到小区楼下,停在了路边。
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心脏怦怦直跳,要蹦出来,她心里慌张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
此时,钟路然先开口,声音有些艰涩地解释道:钟从杨是我父亲。
初言看过去,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余飞薇是我继母,骆毕从是她跟我爸婚后带过来的,是我哥哥。
我们是重组家庭。
他这一番解释是初言没想到的,也有些意外,钟从杨年间只来过一次,她溜了。
所以也并未注意到他与骆毕从之间姓的差异,直到今晚初诺发消息通知她。
骆毕从是我妈介绍给我的相亲对象。
她想他既然刚从那场宴席上下来,对事情也是了解的,初言此时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伸手打开车窗,冷风灌进来,吹得她清醒了些,索性一口气直接说完了,她一直都想早点帮我安排好终身大事,当年去日本,主要也是因为这个。
要不然,我现在可能就真的连孩子都有了。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