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而是母亲早逝。
初言没接话,静静听他说。
钟路然的声音继续通过手机传来,小时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知道妈妈的墓园在哪,后来我使劲缠着爷爷告诉我到底在哪个墓园,有天下午放学,我自己偷着坐公交车过去,可我到了墓园才想起爷爷并没告诉我墓地在哪,那时候傻啊,我就一个个挨个找。
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在庇护我,我随便乱逛竟然只找了不到十分钟就找到了她的墓地。
后来我便常常过去,边给墓地除草边跟妈妈聊我的近况。
初言听到那端他拔草的声音和微喘的呼吸声。
后来余飞薇嫁进来之后,我便知道在这世上,除了这方墓碑,再没了家。
钟路然除过草之后,在墓碑前盘腿坐下,眼睛时刻不离,跟念叨似的,声音压抑又克制,她去世那么久,可无论现在还是过去,好像只有我还在记得她。
我不想她孤单,所以每次除草都不会除干净。
几缕寒风扬起他发丝,在昏黄落日余晖下,他的身影格外孤单。
初言通过他断断续续的叙述慢慢拼凑出那个已经过去很久的故事来。
钟路然母亲名乐心。
乐心是独女,父亲因车祸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