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狗狗围住我,在咬了我腿后,还把大王咬死,她丈夫生气拿棍子把几只狗狗都给打死了,让她别养狗了,过了几年,那阿姨还是养了几只,只是都不再养大型犬了。
钟路然顿了顿,又继续说,后来我既恨她,又觉得愧疚,都不敢从她家门前经过,每次都是从另一条路回家。
那时,我的梦想就是未来当一名兽医。
初言紧了紧他的手,你做得很好。
两人又逛了会儿,钟路然又跟她聊起自己当兽医以来曾遇到的病历和感动的事情。
等回到家的时候,院里还留着一盏灯,客厅的灯已经灭了。
钟路然开了手机的灯照明,两人上楼休息。
第二天一早,钟路然早早起床去洗漱,捞起被窝里的初言亲了一口。
初言浑身疲软,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应合着。
等我下班回来。
钟路然已经换好衣服,又过来骚扰她,趴在她耳边,轻问道,嗯?
初言耳朵痒痒的,又因他离开被窝已久,身上沾染了外面的凉意,她笑着推开他的脸,比了个OK的手势,又滑进去被窝。
钟路然随后下楼开车去上班。
老宅离医院距离有些远,他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