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性子淡然,今天明显地不舒服——刚才她从宿舍下来时,一脸苍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可见她确实疼得厉害。可是她却什么都没跟他说,要不是他问了一下,她恐怕是不打算告诉自己。
她大约是自立惯了,仍不习惯被人照顾。
萧寒思索片刻,终究说道:“你刚才都疼成那样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要是我不问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过去了?”
虽然他说话依旧十分温柔,心慧却能感觉得到他心情不好,起码是有点生气。
她讷讷地说道:“我觉得回宿舍休息一下就行了,而且你也要上自习啊。”
他叹了一口气:“你下次有什么事主动跟我说一声好不好?不是说了让我照顾你?”
不是说了让我照顾你?
心慧听着这句话,想起那天的情景。
当时两人坐在肯德基里,她无措地问他:“那我要做些什么?”
他对她说:“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照顾你就行了。”
他说话那样坚定,她只觉得时间都像是停止了一样。
过了半晌,他的声音稳稳地传入她的耳朵:“你一定要好好的,让自己健健康康的。不要让我担心。”贴心的话语如流水般,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