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湛宏艰涩地扯出一抹笑容,“只能这样吗?”
——只能这样吗?
可是他们之间也只能这样了。
列车行驶得很快,车窗外光彩绚烂的广告板一晃而过,一下子进入隧道,玻璃上只留下一团黑影。
不知道他们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思绪像河里的飘萍无处可停。
曾经听靳欣说,很多男女朋友分手以后都不能继续做朋友,可是他们连分手的男女都算不上。
车厢里的灯光十分明亮,玻璃上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忽然想到,她今年21岁了。
可以说,她人生中最美好灿烂的五年,都跟许湛宏有关。虽然后来他去瑞士进修,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只能靠邮件和电话偶尔联系,可是仍然这样过了五年。
他也快25岁了,在将来的某一天就要为家族事业独当一面。
“许湛宏,你二哥从美国回来没有?”
许湛宏的二哥许湛宁曾在许氏陷入危机的时候拯救了整个许氏的业务,是当今许氏集团的负责人。
许湛宏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还是照实回答:“还没有,他下个星期才回来。”
林雾使劲地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