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声便气不打一处来,立即揪着他的耳朵把人揪起来。
“哎哎,疼啊!”谭家声咋咋呼呼,好不容易才夺回耳朵,那大耳朵被拧得通红。
九叔对这儿子是恨铁不成钢,三十而立正是拼搏的时候,结果这猪儿子宁愿拿四千月薪,当个家庭司机在这磋磨。
“吃完饭给我去院子除草!”九叔气得又扫他一脚。
“下午太晒了,我傍晚再除草。”谭家声捂着耳朵一溜烟躲进厨房。
“又气你爸了?”康婶一看就知道谭家声又挨打了。
“我哪有气他,他老看我不顺眼有什么办法。”谭家声委屈极了。“康婶,你说说他呗,别老把我跟别人比较,我就是没出息,他得认命啊。”
能把自己没出息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谭家声也是看破红尘到了一定境界。
康婶都被他逗乐了。“你还年轻认什么命啊。”
蒜蓉和葱姜爆香之后,康婶倒下大海虾熟练的翻炒,一时香气四溢。
谭家声饥肠辘辘的望着大虾,嘴里嘟囔。“我又没学历没文化,不当司机还能做什么?反正家里还有个老房子,有住的就行了。”
九叔的媳妇是纺织厂职工,早年单位分了一间两居室,二十多年的老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