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你好。”
庄小多回过神来,李璇已经站在他面前,伸出一只手。
他握上去,这只手干燥有力。
李璇早听公孙赫说了唐槐和庄小多的事情,她来找唐槐也不是因为孩子需要爸爸。
当初唐槐愿意和她假结婚,让她生下许遥,已经是十分感激。
在场的都是信得过的人,李璇也不拐弯抹角,她转眼看向唐槐:“老师病了,没有多少时间了,你去看看他。”
唐槐眼神一震,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病?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刚查出来,肝癌晚期。”
庄小多抬眼,肝癌,他父亲也是肝癌,治愈率几乎为0,一查出来就是晚期。
一路上,唐槐都沉默不语,双手抱胸的姿势透出阴郁气质,只偶尔能从他颤抖的睫毛上看出此时的脆弱。
李璇口中的老师,是军校的老师,那一批特种兵都是他带出来的,从154个人到19个人,精挑细选选出了一只全能作战队伍。
唐槐不是老师最喜欢的一个,却是最信任的一个。
对待唐槐也更加严厉,他总觉得唐槐可以更好的,希望他能更通人情世故,走得更远。
庄小多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