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时舟仔细将嘴里剩下的食物吞咽干净,转首望着男人请求道:观察失败,申请延期。
重霄不解的眯起眼,一时间没全听明白。
只不过在和她交流时,脸上毫无疏冷和不耐的情绪。
相反,他还挺好奇的。
闫一宁连蒙带猜的帮忙翻译:是不是画得不顺利,还想让重霄再去一次画室?
时舟点头,那表情神秘得跟某国潜心培养了二十年的小特务,终于接到任务了似的。
需要跟踪观察,贴身了解。
重霄就结实的愣了一下,笑了:意思是我走哪儿,你跟哪儿?
时舟当真了,黑瞳里忽闪出点点笨拙得可爱的光亮:可以吗?
没开玩笑,更不是存了玩心把他当新奇的大玩具。
只是在早晨经过三岔路口的时候,想到左边那条路通往周爷爷的家,由此再联想起重霄住在那儿她一直画不好的画中人。
她想,应该还是不够了解。
为什么会画不出来呢?时舟对重霄说,亦是自言自语,为什么,不能像从前画海一样随心所欲?
她看得懂纯洁、看得懂小星星,看得懂闫一宁、唐哥哥他们所有的人。
唯独重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