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很久没有出远门,径自寻了间有大床的卧房,钻进去困个觉。
黔城气温不高,20度左右,整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阴沉的天光里仿佛藏了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忧郁的气质不停外放、外放直至混淆着湿润的空气,将整座城市浸染。
一切变得诗情画意起来。
等到重霄把晚饭做好,天色已渐渐暗淡。
他找了三个房间,才在走廊尽头那间找到时舟。
推开半掩的房门,沉静的视线向内扫去,被旁侧落地窗外快要散尽的天光迎合着,造成朦胧的视觉效果。
两米八的双人床严丝合缝的嵌在木地板上,少女背对着他,侧身躺在其中,怀里抱着一只比她腰身还宽大蓬松的枕头,还用一只腿压着。
她换上纯白的吊带睡衣,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身后,与雪白的后颈形成碰撞。
那对隐藏在长发和睡衣之间的蝴蝶骨,因为她太过安逸舒适的睡姿,不经意的向外突起。
好似随时会长出一对或洁白或透明发光的翅膀连她自己都不知晓。
重霄眼色微微发暗,呼吸凝滞了。
25、我撩得他呀 ...
屋外, 滴滴答答的雨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