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甚至她和她那帮过分的发小还没提出要求,他先摸索着以往的规律,主动向前跨出一步,好像那些义务本就该归他承担。
如果这些都算错觉驱使的行为,那错得未免过于真实。
最后,关于今晚发生的这一切。
险些的错过,竟然是被时舟主动迎来的举动弥补。
外面雨那么大,夜那么深,天那么黑
重霄心里的庆幸与负罪感的重量等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重霄。身后的房间里传出时舟唤他的轻声,我换好了。
男人从繁复的思绪里拔回神,背部离开冰凉的墙面,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值班室小得可怜,进去后左手边贴着墙勉强摆下一张折叠床,一只放些零碎东西的、小小的床头柜,留下进门处最多半米的过道,与床长度相等。
折叠床的尾部还抵着只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木制书架,随时散架的样子
重霄人高马大的,猫腰钻进去,里面的空气都变得拥挤了。
时舟坐在床的中间,穿着男士纯黑的T恤和灰色运动裤。
身材上的差别,导致她把短袖T恤穿出中袖的效果,那条裤子也是的,裤脚被她挽了好几道,白嫩嫩的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