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跟在一旁,听从校监指示,写名字,答问题,领取书本校服,看着倒是一副恭顺的模样。
办完入学手续,安顿好宿舍,已经过了中午。唐竞不想误了周子兮午餐,告诉她舍监处有他的电话号码,便是要走了。
不是要紧事就不要打。他临走补充一句,半真半假,总以为她会回嘴,结果却什么都没听到。
周子兮只是冷冷笑着,站在楼前一棵玉兰树下,眼看着他坐进车内,渐渐驶远。直到黑色奥斯丁消失在那道铸铁大门后面,她脸上的那点笑方才淡下去,淡到再也寻不到。
这场景实在熟悉,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站在校门口,眼看着一辆汽车远去,只是驾车的那个人不一样。
若是天上有一双眼睛,便会看到此时车里的唐竞已经发现自己随手放在副驾驶位子上的那张报纸不见了踪影。
他轻骂了一声,并未多想,看到路边有报摊,又靠过去重买了一份《大陆报》与一份《申报》细读。
至少在那一刻,他只当这差事业已告一段落。十个月很快就会过去,他与周子兮不会有机会,也无有必要再见。
而在圣安穆女中内,周子兮已被舍监带到一间大卧室里。室内相对的两面墙,一边摆着四桌四椅,另一边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