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努力回忆自己念书时受到过何种鼓励,似乎只有母亲所说的铂金墨水笔,珐琅怀表,西装皮鞋,汽车当脚。这番话搁在周子兮身上,显然不合时宜。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他想了良久,终于道。
讲。周子兮装作不感兴趣,但听一听也无妨的样子。
从前有个小孩他刚开头。
就是你吧?她已经猜到。
唐竞尴尬,只得换了一套说辞,勉强继续:有一年冬天极冷,旁人都回去过圣诞节,宿舍里只余他一个。
说下去,说下去!周子兮鼓励,是打算听鬼故事的架势。
唐竞却令她失望:舍监于是欺负他,停了暖气。他冻得不行,为了取暖,便把书本与笔记统统搁在炉子里烧掉。
然后呢?她追问。
放完假回来考试,他仍旧是第一名。唐竞说出结尾,自己也觉得甚是无力。
果然是你。她果然无动于衷。
唐竞抚额,彻底放弃。
默了片刻,周子兮又开始看报纸。
他拨下报纸一角,温声问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不这样?周子兮抬头看着他。
唐竞似有所悟,亦看着她。
她收了笑,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