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多一份心就会两样。吴予培这样对唐竞讲。
但吴先生你确是不一样的。唐竞回答,这话听着像是揶揄,其实却不是。
你这样捧我,吴予培苦笑,无非就是怕我辞掉公使的职位从日内瓦回来,没人在那边照应周小姐吧?
唐竞心里顿了一顿,脸上却还是笑着,道:我这样的人可不就是这么点眼界么,所以说吴先生你不一样。
吴予培摇头,还是十分失望的样子。
唐竞看着他,忽然又开口: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话?吴予培听见他这么说,倒是有些好奇。
就是新兴号的那件案子,唐竞话起当年,那时候,你为什么说放眼上海律师界,若定要有一人做这件事,这个人只能是你?
吴予培被这话呛得一愣,自觉也是太狂了些,半晌才道:大概是因为我迂吧?
唐竞本还想逗他一逗,此时却忍不住笑起来,简直觉得是自己以往的腹诽都叫吴予培猜到了,但嘴上还是揶揄:哦,我还当你是骄傲。
吴予培听了只是颓然自嘲:我一个屡战屡败的人,还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唐竞却道:你是屡败屡战。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他从来不希望吴予培在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