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脸唰一下红了,不知所措道:“哦,谢谢、谢谢大夫。”
司徒越引着小姑娘到输液室,把药配好拿过来,给那小泰迪扎好针、挂上水,叮嘱注意事项,譬如发现有回血或是鼓包要喊大夫诸如此类,小姑娘点头,遂才放心回到医疗室。
周书扬今天没去帮忙洗澡,一连洗了几日,累得腰酸背痛,还被狗毛熏得直打喷嚏,心道我是老板我图啥啊这么累,于是撂挑子不干了,蹲在诊疗室观摩司徒越看病,顺便玩手机游戏。
这会他见司徒越回来,揶揄道:“刚才那小姑娘好像挺喜欢你,脸都快红成茄子了。”
“唔。”司徒越出了一声,算是回应。
“司徒所长,你怎么跟我这么惜字如金啊?”周书扬抱怨道,“我就这么不如姑娘有魅力?我好歹也是个大好青年,长相英俊帅气吧?”
这话从字面意思理解本没什么问题,然则不知为何,司徒越竟从周书扬的语气中听出撒娇求爱的调调来,登时心中咯噔一响,而后扯了扯裤子,漠然道:“有事就说,没事就省点嗓子,看病的时候说话太多,嗓子痛。”
“哦?这样啊。”周书扬立即起身,蹭蹭几步跑出去,不多时又回来,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进来,递给司徒越,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