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当,周书扬还特地在网上买了几个铁笼子,这才把所有猫全部塞进去。
公猫们原本不能独处一室,尤其是发情期,会为了争权彼此厮杀,然则这些公猫俱是受到惊吓,以为自己很快小命不保,因此也没了心思掐架,三三两两一组,各居玻璃房一角,你看我、我看你,瑟瑟发抖。
下一步就是阉割大业。
司徒越自知两人不可能忙得过来,便联系一家关系好的市区医院,临时借来一名宠物医师,按天付给人家工资,帮忙一起做手术。
周书扬为此又要额外支付钞票,不过他毫不在意,当司徒越朝他请示时,只大喇喇说好的好的。
看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司徒越在心底叹气,心道照他这么个败家法,俩人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攒够钱,升级成医院。
继而转念一想,好吧,谁让人家是拆二代呢,确实不差钱。
司徒越和另一名医师主刀,周书扬则充当助理打下手,三人忙成狗,期间还得照顾术后的公猫,就连小光和圆圆都不能幸免,挂水、喂食轮流换班,直到周四,终于搞定了大部分。
周书扬累得精神恍惚,甚至有种错觉,他这里不是宠物诊所,而是变成了太监净身房。
司徒越让临时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