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以后再接再厉！”
提高个鬼！还是一如既往的烂，亲得也就一般般。
顾南朝盯着他看了会儿，脸上那点笑意散得干干净净，“你今天进酒吧了。”
卫黎干笑。
妈惹，那眼神好吓人！
“喝酒了。”顾南朝还轻嗅了下身上沾染的酒味，评价道：“威士忌。”
卫黎眨了眨眼睛，无辜又可怜，笑得很想哭。
秋后算账，最为可怕。
“打几下手心？”顾南朝冷酷无情问。
卫黎看这他瞬间变得凛冽的双眸，心底直打鼓，咽了口口水，硬着胆子道：“……搭档，我那是为了我的终身幸福。”
“终身幸福？”顾南朝眯了眯眼，眸底闪过几丝阴沉。
“你跟我光棍好多年了，得赶紧找个男朋友，不然以后还有各种各样的师弟师妹涌入配偶市场，会逐步淘汰我们这样的高龄人群的……”卫黎给他信誓旦旦分析：“热爱工作是重要，但成家立业也很重要。”
“哦。”
就这样？卫黎见他面色不喜不怒，摸不清状况继续道：“其实你跟我是搭档嘛，我去找男朋友你可以当我僚机，你找男朋友我也可以当你僚机……”
“僚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