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棠惊疑不定,轻咬着唇踟蹰了下,慢吞吞走过去,黎昼伸手将他拉着坐在腿上,闲闲拿起一本杂志道:“今天心情不好。”
哪儿是心情不好,是心情好得太过分了。
往日里这么坐着季棠都习惯了,且还能认认真真跟着他一起看杂志看电视,可这会儿被搂着浑身都僵硬了,望着电影杂志影评一阵阵发昏,手放在膝盖上揪着裤子布料,实在顾不上心情不好的黎昼,扯了个借口道:“我我我我想去卫生间。”
“不是刚去过。”黎昼轻飘飘道。
“我我我憋不住了。”季棠慌得都要哭了,也顾不得时间接近八点,在黎昼腿上如坐针毡,双眸盛满委屈,手下意识抵在黎昼胸口,可又不敢贸贸然跑:“我一会儿回来。”
怎么办,忤逆金主不是金丝雀该干的事情。
“嗯。”黎昼从容应道。
怎么他稍微主动些,小兔子就慌成这样?也太害羞了吧。
季棠如释重负,豁然起身朝卫生间跑去,焦躁又慌张在洗漱台前徘徊,半晌蹲在马桶上将头埋在膝盖里,恰好外面客房服务推了早餐进来,眼见时间抵达八点,他佯装上厕所冲了马桶从里面出来。
见黎昼没看杂志了,他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