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说不出口,揪着衣衫下摆揉皱成了团。
“有什么话好好说,这深更半夜的,把人弄丢了怎么办?”邻居还在喋喋不休。
短暂的目光交接后,维克托收回目光,淡淡应了邻居一声:“嗯。”
接着,朝邻居微微颔首,关了门拉着贺拉斯进了屋,他顿了下径直朝卧室走,薄唇轻启道:“去洗个澡,今晚先睡这里。”
贺拉斯微松了口气,以为他没生气了,闻言嗅了嗅身上酸酸臭臭的味道,忙“哦”了一声,因尴尬羞赧脸颊微微泛红,乖乖进了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在飞船上,这个月他没洗澡也没换衣服,脏脏臭臭的。
等他从浴室出来都凌晨五点了,腹稿打了一堆想推卧室的门跟维克托聊聊,可门从里面反锁了,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他怕打扰维克托没敢随便敲门,蹲在客厅沙发上充电,吃了药后眼巴巴望着主卧,自我安慰维克托没有不理他,也还让他进门,是高兴他回来的。
七点时,维克托准时起床,出卧室时抬眼就跟贺拉斯四目相对,他微微蹙眉朝他颔首后,转身像往常一般洗漱。
贺拉斯一见他瞌睡都跑掉了,穿着拖鞋蹬蹬瞪跟到了洗手间,薄唇微抿了抿,硬生生扯了抹笑像以前一样问:“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