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都不敢出,毕竟在几分钟前他差点被掐得脖子窒息而死。从她用信息素诱导颜醉时,那男人掀开眼睛恢复意识时,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眼神狠厉的吓人。
“不、不要!”颜隼终于求饶,疼得哭了出来。
如果再砸下去,那只手就彻底废了。
颜醉眼神偏执又疯狂,在听到卧室里渐渐扩大的哭声时才松掉手中的棒球杆,将颜隼扔开,睨了眼崔佑道:“滚!”
崔佑战战兢兢,见颜醉进了卧室这才慌慌张张扶着颜隼朝外面走。
离开时,兴许是出于惧怕,还将房间门给关了。
颜醉看着床上哭着的沈眠心都要碎了,有些慌乱将他抱起来,离开他遮罩着眼睛的手,一点点亲着沈眠的眼睛,哄着说:“是我,是我。”
“疼、好疼……”沈眠被药剂折磨得难受极了,腺体疼得要命,从最初羞耻变成单纯因身体疼痛哭着,他打了个哭嗝,朝颜醉身上蹭,环住颜醉的脖子胡乱吻住他的唇,“求求你,标记我……”
好喜欢好喜欢颜醉身上的味道。
空气里的信息素像失控了一样,浓度比平常翻了倍,颜醉嗅着那味道差点晕眩失去理智,他强撑着找到沈眠的腺体做了个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