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谦会给他准备蜂蜜水。深深并不是特别会照顾人,就连照顾醉酒的人都是他口述教授的,可傅谦对蜂蜜过敏,所以醉酒后都用醋来解酒。
他又朝厨房外见乔燃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正要进洗手间洗漱。
将早餐在桌上摆好,他信步朝洗手间走去,在刷牙的乔燃身侧站定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乔燃被靠近朝旁边挪了挪拉开了点距离,刷牙的速度缓了几分,又透过镜子瞅见脖子上挂着的尾戒,立马就心虚搁下牙刷,忙将衬衫纽扣给扣好,稍稍安心后再重新刷牙。
……戒指拿丝带缠着,怕什么啊?!
就算扔到傅谦身上,傅谦都识别不出来的。
傅谦将手擦干,从他身后走时轻嗅了下,那股浅淡的橘子味清晰得让傅谦心彻底乱了,乱了后又稳了稳,回头望了眼镜子里扣纽扣的乔燃,恰恰看到他挂在白皙脖子上银灰色缠绕的环形戒指。
……乔燃,是深深么?
昨晚迷幻得像梦,傅谦胸腔里像灌满了热水,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让他重新燃起希望,尽管这种希望出现过许多次,都以失望告终,他不能一口咬定乔燃就是深深,也不愿意给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两人吃早餐时,乔燃唇边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