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竟一半酸溜溜一半甜蜜蜜,咬了咬唇望着傅谦,“可是你不是喜欢深深,还……还等了他好久?你怎么会突然……突然对我……”
“因为,对你一见钟情。”傅谦吻了吻他的额头。
乔燃把床单揪成了麻花,也不知道在酸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梗着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吃自己醋,酸自己成么?
傅谦在等他坦诚,见他沉默纠结,也不催促,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起床洗漱,还给乔燃把牙膏挤好。
乔燃不是在答应与否间纠结,还在深深和乔燃之间纠结,穿好衣服拖着身子洗漱,见傅谦神清气爽心情不错给向日葵浇水,他又有点不高兴。
傅谦,就这样不喜欢深深了?
接下来的日子,傅谦将他搂在怀里亲一亲抱一抱是常事了,就像热恋的情侣一样,乔燃喉咙里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亲得烟消云散。
他根本就拒绝不了傅谦。
谢家父母从国外回来,又邀乔燃和傅谦回家吃饭,这回乔燃就显得熟练热络多了,谢母说话是个直肠子,谢父沉稳内敛,一家人吃饭倒相谈甚欢。
席间,谢母给乔燃夹了只虾,“尝尝,家里厨子手艺不错的。”
乔燃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