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维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责怪自己太多疑。不就是一个眼神和一个笑么,至于这么紧张?
当着对方的面骂人,再摆上友善的微笑,对方或许还以为你在夸他。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刺激而舒爽,又一次休息期间,他们继续围坐在一起,把人身攻击的对象扩大到陆漳、崔子墨和何之帆身上。
他们的韩语其实远远没到能无障碍交流的程度,十分散装,但彼此间比划着都能明白意思。
摄像头在房间另一角,他们的声音不足以被收进去,况且这种平淡无看点又听不清楚的练习室日常几乎是不会被剪出来当素材的。钱维维混迹此行业多年,有较丰富的经验。
他们说起崔子墨,有个大明星哥哥崔子画,自己却这么废物,还天天捂着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家的关系显得很可笑。
“他之前不是有次采访说了么,说不希望媒体这样报道。要靠自己,不想做崔子画的弟弟,要做崔子墨。简直笑死人了,他要不是崔子画的弟弟,谁愿意关注他?”
“就是,天天一副怂样,动不动就要找他的毕队长,你们说他俩会不会……”
“很可能啊!你们瞧他那个腻歪劲儿,他俩肯定有一腿。不过,崔子墨一副没长开的娃娃样,毕世又有那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