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的,我太菜了,而且除了舞台表演,其他时候见了很多人就紧张,没那个范儿。”
考卿学着之前崔子墨的话说:“练练不就有了。”
“那……借你吉言吧。”崔子墨的尾音上翘,轻巧地转了个弯儿,像小燕子的剪刀尾在空中滑过的圆弧。
作为一个五年老爱豆,在正式公演前两天,崔子墨在组内的情绪状态是最稳定的,还不停地安慰其他组员:“上台后尽量别看底下,集中注意力,像平时练习一样。”
彩排时,崔子墨还有条不紊地帮组员在舞台上找位置和参照物,博得了众人的大拇指和称赞。
然而公演那天候场时,他却成了组内最紧张的一个。
“我是真没想到我这个小糊团成员还有粉丝专门来看我哇……他们还举着我名字的灯牌,还叫我名字……早知道我就再努力一点了呜呜呜……我到底为什么前期要摸鱼啊呜呜呜我真是个大废物呜呜呜……”
崔子墨开启了持续不断的火车鸣笛似的呜呜声,何之帆无奈地拍打着他的背,说:“没关系,你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好好完成这场舞台,争取改头换面吧。”
崔子墨火车鸣笛似的呜呜声逐渐转变为蚊子似的嘤咛声。
化妆老师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