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正好搭在毕世膝盖前,毕世仍旧低着头,但悄悄握紧了他的手,说:“嗯。”
在回程的大巴上,崔子墨和毕世坐邻座。
哭过了一场的崔子墨已经发泄完了情绪,此时有种看开一切的奇妙心态。
看着眼眶通红的毕世,崔子墨反而笑了起来:“你哭那么狠干嘛呀?”
毕世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回事?”
崔子墨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对不起毕哥,我当时太紧张了。”
毕世轻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窗外,不想搭理这个嬉皮笑脸的人。但没过一会儿,他又不忍心,转过头来,正看到崔子墨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
毕世气也气不下去了,说:“这次淘汰到第35名……你怎么打算?”
崔子墨撇撇嘴:“既然已经这样了,万一留下来就更努力地练习。留不下来就再去做别的呗,你不是以前常跟我说么,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都会好的。 ”
毕世仔细看了看崔子墨,看他神态不似有异,言谈间也没有绝望颓丧,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二公过后,节目组依旧给了两天的休息时间。
不少选手在这个难得的假期里愁眉苦脸,对自己的去留感到焦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