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纸箱,轻手轻脚地回到寝室,放进更衣箱里,然后去洗漱睡觉。
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时,考卿回想起了那些字迹各不相同的手写信,突然有一点理解毕世的坚持了。
毕世不在的这三天里,考卿很没精神地在宿舍里待了两天,一点也不想跟人去玩桌游。第三天晚上,录制第三次公演的排名发布。考卿本以为毕世不会来,但他刚进入录制现场就看到了坐在板凳上等待的毕世。
“你怎么跑出来了?”考卿有点兴奋,又很焦急,担心这个不听话的人又把自己伤口弄裂开。
毕世笑了笑:“医生批准了的,他说我愈合情况很好,已经可以出院啦。这几天可把我闷坏了,之后我回宿舍也是一样的休息嘛。”
考卿不放心地坐在他旁边,警惕他一切需要用腿的动作。
毕世伸手拍拍他的背,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真没事的。”
排名发布时,考卿不经意间看到了毕世放在膝盖上紧握的拳头,这才想到毕世其实不是因为觉得闷才执意提前出院,而是担心朋友淘汰后见不到最后一面。
考卿轻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毕世的拳头。他的手比毕世大,刚好像包包子一样把它包起来。
毕世一愣,回头看他,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