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这次也是他莽撞了,弱弱承认错误后,便着手于勘测现场。
背过的手臂上悄悄起着疹子。
陆绅叹气,心道新觉内心敏感,估计又想多了。
咳了两声后,叫住低着头的慕新觉:“告诉你个事,我们来之前知道的。张家那小姐,身上的症状开始消失了。”
——地上的邪祟又动了动。
阴霾一扫而光,慕新觉瞬间站直:“真的吗?!”
周围人打趣道:“才多小个人,毛都没长齐,就开始追女娃娃了啊。”
慕新觉才不在意,他动作轻快了许多,之前被邪祟蛊住的心结一下子打开了,甚至找到了混在血肉中的手帕。
“你们快来看!我之前见到的就是这种帕子,如果我们能招到帕子上的残魂,就能找到施咒的人。”
一切似乎顺利起来,一行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陆绅给“阿织”下了咒术之后,也走过去看。众人特地给他让出能看的最清楚的地方。
谁也没发现,地上的女人仰起头来。唇如鲜血,唇角放肆地勾到耳边,像盛开的罂.粟花。
此时此刻,在千里之外张家,躺在丸子床上昏迷了近一个多月时间的张玉双,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