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慕新觉打断了这段慷慨激昂的话,依旧没有落在重点上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就差点死了?”
唐卡红着眼:“我感觉到的。”
慕新觉:“……”
淦。
唐卡依旧喋喋不休:“我当时和老大唯一的交集就是小时候抱着邪物的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知道陆家出事,老大搬出本家后,我硬是软磨硬泡让我哥告诉我老大的住处,想着一定要和他交朋友。”
“知道住处后,我就经常去那块逛……结果有一个晚上,我就看见他站在阳台上,半个身子都在外面……”
看不清神色的陆探,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双手撑在栏杆上,长时间没有修剪的头发随着风遮挡住他的面容,只能在模糊中看见微弱的一点不知那里投来的红晕。
二层的别墅并不算太高,但那人站在二层的阳台上,就像是正踩在马戏团的钢丝上一般。
当时的唐卡,差点要叫出声来。
……
又听完这一段过去,慕新觉忍不住扶额:“他怕不是想要吹吹风,是你想多了吧。”
“哼,冷血的天师!”
唐卡也不再继续说了,他知道有些事情有些人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