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棋正感叹这位父亲的淡定心大,就听郁九城也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外表不像有什么,这绝对是亲父子!
就在谢棋以为气?氛要冷场, 考虑着要不要做个自我介绍活跃一下气?氛时,掌门又突然面无表情地扔下大雷:“你师兄说你不会再回来, 我不那样觉得……看来还是我更了解你一点。”
“我师兄在哪里?”郁九城没有理会到底谁更了解他这个问题,注意力全在不知所踪的不负身上。
掌门也没理会他儿子的问题, 起身往瀑布另一边走去, 那里有座小亭子,亭中竹桌上的小茶壶正好沸腾, 茶香四溢。
掌门没问郁九城喝不喝,也没给两个小辈倒上一杯,自顾自啜饮片刻后, 他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可知你为何名?为九城,而不是如你众师兄师弟一般按辈分取名?。”
郁九城耐住性子摇头。
掌门搁下茶盅,凝视着郁九城的脸,目光复杂,似怀念又似遗憾。
“名?字,是一个人在人世间的符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也代表着长辈们对你的期盼,在其他人心目中的意义……比如你身边这位小友。”
掌门突然话头一转,看向?不敢吱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