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也像从前那样无奈而又温柔地叹气:“你跟着?我做什么?”
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无情?地提醒着?惨烈现实:“我已经死了,十多年前死过一次,如今又死了一次,我也该去我应该去的地方了……你别跟着?我了。”
郁九城用力摇头,眼泪砸在他固执伸出的手背上,划出一道血泪痕。
他向来嘴笨,说不出什么漂亮话,不通人情世故,反应也慢,从前父亲在教学之余从不管他,在他才刚会走路时就放心地把他丢给师兄带,于是在他还?不懂事时就知道紧紧跟着?师兄。
师叔师伯们瞧着他晃晃悠悠追着师兄跑的样子好笑,偶尔会拿饴糖哄他,叫他小跟屁虫,挡在路上让他看不见师兄,骗他师兄不要他了……
每当这种时候,只比他大几岁却已经很有小大人模样的师兄总会恭恭敬敬的请师叔师伯们不要开玩笑逗他,然后等师叔师伯们走开后,师兄就会拉着?他的手认真地说‘师弟做得对,师弟就是要牢牢跟着?师兄,千万不要跟着?别人走了,师兄回头看不见他会着?急的……师兄不会不要师弟……’
于是不管是用饴糖还?是糕点,郁九城都只是不负的跟屁虫。
父亲知道后,也难得夸了一句他还?算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