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为什么要拍全身啊?你怎么不说脱光了拍呢?”
傅时琤:“你要是肯发,我不介意。”
傅时琤闭起眼,脑子里全是夏屿念的影子,从含笑的眉眼,到那一截白皙的小腿。
呼吸渐重,那头的夏屿念察觉到了:“fomero先生,你在做什么啊?”
“你在做什么,我就在做什么。”傅时琤含糊应,将淋浴开更大。
夏屿念:“fomero先生,你热吗?我好热……”
傅时琤喉咙滚动:“哪里热?”
夏屿念:“哪里都热,流汗了。”
傅时琤:“真的流汗了?确定是汗?”
夏屿念:“……不知道,你猜啊。”
傅时琤的声音更哑:“猜不到。”
夏屿念:“你猜一下嘛,我想尝一口。”
傅时琤:“嗯,尝了吗?”
夏屿念:“尝了。”
傅时琤:“什么味道?”
夏屿念轻声笑:“都说了你猜啊。”
等了几秒,那边傅时琤说:“甜的。”
夏屿念:“嗯,是甜的,好甜,你喜欢吗?”
傅时琤:“嗯。”
夏屿念:“我想亲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