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肆垣:“上初一那年他家里保姆在继母暗示下,把他关在没灯没窗的储藏室里一整夜,最后他自己砸烂了门锁逃出来,第一次跟继母起了正面冲突,失控之下他拿刀子捅伤了试图挟制他的家中司机,也是关起他的那个的保姆的丈夫,那个男人被他捅了四刀,差点一命呜呼,要不是他爸连夜从北京请了专家医生过来救人,他就成杀人犯了,那个时候他才十二岁。”
夏屿念愣住。
蒋肆垣:“你害怕了吗?傅时琤他其实是个人格有缺陷的人,潜藏的危险情绪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爆发,你不怕吗?这些事张少康、戚峰他们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他只告诉过我。”
蒋肆垣:“你们才认识几个月,你眼里无所不能的完美学长其实是个差一点就冲动杀人的杀人犯,你真的不觉得恐怖吗?他不敢也不会把这些告诉你吧?”蒋肆垣:“你根本一点不了解他,你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想要什么,你凭什么和他在一起?”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将夏屿念从沉浸的思绪里拉回。
是个推销骚扰电话,他直接挂断,深吸一口气,回复过去:“不了解他的人是你,傅时琤并不冷漠,他和所有人都相处得很好,你们这些中学同学、他的大学同学和室友、天文社团的那些社员、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