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夏屿念有一点无言:“这样后面怎么没离婚呢?她对你不好,你小时候发生那种事,你爸也由着她不管吗?”“我爸好面子,而且公司越做越大后再离婚他得脱一层皮,那个女人还是有点手段的,后面就这么凑合过了。”
傅时琤语气轻蔑道。
“这样啊,”夏屿念犹豫又问,“你是因为这个和你爸关系不好吗?所以你连学费都自己赚,不问他要。”
傅时琤随意靠着沙发,一只手隔空搭在夏屿念腰侧,手指触碰到他的羽绒服,傅时琤有点心不在焉,不经意间又回想起先前在车上的那一幕。
皮肉贴着皮肉抚摸夏屿念的感觉,轻易就能忆起。
夏屿念侧身和他说话,没有注意到他们贴近的姿势,傅时琤也没提醒,慢慢说:“不想要,拿了他的钱,就得受他摆布,我对他的生意没兴趣,不想在他手下过日子。”
夏屿念:“真的一分钱都不要啊?”傅时琤:“要来做什么?以后自己赚就是了。”
夏屿念:“嗯,也是,学长能有这样的心志是好事。”
傅时琤轻声笑:“夸我?”“夸你啊,你很厉害。”
夏屿念认真说。
傅时琤十分受用:“多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