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鼻尖轻蹭在一块,面前人呼吸略重,没有出声。
夏屿念咽了咽喉咙,哑声问:“Fomero先生?”傅时琤:“嗯。”
夏屿念略微不满:“你可终于来了。”
傅时琤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再往下,碰了碰他的唇。
夏屿念反客为主,用力咬上傅时琤下唇,傅时琤没动,由着他发泄一般舔咬着自己唇瓣。
片刻后,傅时琤用力将人拉近,拦腰扣在怀中,凶狠地回吻起他。
唇舌激烈纠缠,嘴里每一处柔软都被舔过,吞不下去的口涎糊了一下巴。
夏屿念很快喘不过气,身体往后仰,但退无可退,傅时琤强硬地钳制住他,一条腿卡进他双腿之间,将人稍稍往上一托,撑着他身体,更加方便自己肆无忌惮、攻城略地。
夏屿念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战栗不止,酥麻痒意烧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迷迷糊糊间似乎感知到周围有人来来去去,四周各样的声音像被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整整三分钟,傅时琤没有放开过他,换着角度不间断地深吻,实在喘不过气时便停一下,嘴唇始终黏在一起,呼吸稍微畅顺一点又再继续。
身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