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长的声音黏糊不清,还带着隐约的笑,就这么敲在听到的人的心尖上,傅时琤几乎立刻就有了身体反应。
他换了个姿势倚着床头,长腿交叠在一起。
傅时琤:“你叫得很好听。”
夏屿念:“还有更好听的,你想听吗?”
第二条语音进来,这次稍微长了几秒,傅时琤点开,依旧是夏屿念的喘声,夹着一声呻吟,和每次他被自己亲得晕乎时溢出口的声音一样。
傅时琤:“不够。”
夏屿念:“没有了,下次我面对面叫给你听。”
傅时琤:“为什么要等下次?”
夏屿念:“家里多了只小猫咪,不方便。”
呵。
半分钟后,新一张照片进来,这次拍的位置更往下一些,从上往下的角度拍下的夏屿念微仰起的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再往下,睡衣扣子解开了一颗,锁骨上未消的吻痕半隐半现。
恰好就是傅时琤低头看他的角度。
夏屿念:“好看吗?”
傅时琤:“吻痕,哪里来的?”
夏屿念:“小猫咪咬的。”
傅时琤:“扣子多解开一颗。”
夏屿念:“你帮我解啊,用你的嘴巴帮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