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像从刚开始就只是觉得恶心,没有过多的反应。
七皇子见祁沛看向自己,像是一只花孔雀立马张开自己的翅膀:“你看我了!”
祁沛瞥头:“没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七皇子嘟囔。
祁沛小声重复了一遍:“此地无银三百两?好熟。”好像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过。
是谁呢?
祁沛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怕蛊虫吗?”七皇子见他搭理了自己就开始得寸进尺。
“只是觉得恶心。”
“我也觉得,蛊虫这种恶心的生物就是邪祟的代表,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堪,也不知道背后人是谁,本不该存世的。”
祁沛看向他,这是烦人精第一次这么认真。
但是…背后那人却很温暖,有滤镜的他觉得这么蛊虫都和蔼可亲。
七皇子这番话虽然没有人附和,但内心都是这么想的。
“这么说,我们就是试验品?”
“不,是“饲料”。”有人纠正,明确用词。
这养蛊之人怕是难以对付。
从踏进那研究所起,确定了他们没有什么用,就开始给他们下蛊。防止了浑水摸鱼之人,还排除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