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顿时感觉再怎么露出獠牙就是供人观赏。
蔚崇见他不说话,内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何心情。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俩人都不说话,甚至有时若有若无的还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舍得。”
这道声音细若蚊蝇,仿佛是一阵细小的风吹过,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如果蔚崇内心不在意,没有抱着疑问的话,他大可以不去关心,但他心里在意,自嘲一笑,他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吧。
他终究心里还是有着歉意。
祁沛再一次说了:“舍得。”
“三遍了,知道你舍得。”蔚崇不愿意让他继续说,出声打断。
他动动手腕,椅子上面的皮带骤然收紧,将他手腕勒红。
“如果我想危害帝国,现在我就不会和你一块被关押在这里了。”
“你干你的,我管我的,互不相干就好。”
“好。”
俩人又沉默了片刻,祁沛朝外面看了一眼:“怎么还没有人来审讯?”
“你迫不及待想领教他们的“高招”了?”
祁沛点点头,真假难辨道:“对啊。”
蔚崇一听就知道他